投書:警察酒後持槍滅門三口屠殺慘案 「崔海龍」緊急求救

作者:作者:崔海龍 發表:2005-04-10 1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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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貴臺員工您好:

貴台獨特的風格、公正的理念,使我深深的折服,所以才寫信求助貴臺。我是遼寧省本溪縣小市鎮的居民崔海龍,現深遭公安警方的殘酷迫害,我現身在獄中,向貴臺揭露一幕關於黑、遼兩省公安司法嚴重腐敗所犯下的罪惡、滔天的黑幕。關於本溪警察酒後持槍殘殺無辜、草菅人命、槍殺我滿門三口、聳人聽聞的驚天血案。卑鄙的兩省警方官官相護,同流合污,利用職權,黑箱操作該起特大的滅門屠殺慘案。凶手們怕滔天的罪行被我揭穿,竟然無恥的連續兩次迫害我入獄共六年,至今還身在獄中蒙受著不白的千古奇冤。我現已無力為在天的冤魂討還公理,望貴臺能本著人道方面的考慮,能客觀的對待這椿驚世的血案,能給予我人道的援救,幫我伸張正義,維護人權………!!

慘案發生在一九九九年的八月十日下午兩點多黑龍江省樺南縣種畜三分場我父母家,(父母是本溪縣的退休工人,遠到樺南原籍打工所租住的房屋),突然闖進來兩個酒氣衝天的醉漢,上身光著膀子,下身大褲頭,進屋就用手卡住了小弟"崔海濱"的脖子,倒拖出房門,各自拔出手槍,猛力的頂在了小弟的上身,連開數槍,隨著幾聲嘶咧的慘叫聲,小弟顫動著雙肩,幌了幌便撲倒在了血泊中,胸部的數個槍眼血如泉湧,老母親"金運青"見狀,忙哭喊著發瘋般的扑向了兒子,並不顧一切的企圖用自己年邁的身軀來阻擋凶手對兒子的射殺,此時,殺紅眼的醉漢稍做遲疑,便凶殘的抬槍朝老母親的胸部瘋狂的連扣扳機,雨點般的子彈射在了老母親的胸膛,即刻數條鮮紅的血柱從老母親的胸膛噴出,染紅了上衣,順著衣襟急流直淌,老母親費力的蹣跚著步履,右手捂著前胸中彈的槍眼,顫抖著左手指責怒罵著凶手,緩步倒在了兒子的身旁,吃力的向前爬行了幾步,伸手推摸著仍然在血泊中掙扎、嘶叫、喊罵著的兒子,此刻,二醉漢幾乎是同時再次抬槍對著血泊中嘶罵的母子倆,隨即又是幾聲急促瀋悶的槍響,母子二人又各自身中數彈,老母親微顫著手臂,最後絕望的輕聲急喚兒子的小名,倒在了兒子的身上斃命身亡。陣陣急促淒厲的槍聲,夾雜著嘶咧心肺的慘叫聲,驚醒了屋中午睡的老父親」崔吉英」,老父親聞聲慌忙起床,剛推開房門,剎時兩發罪惡的子彈已射在了老父親的胸部。老父親這時身倚房門,手捂前胸的中彈處,喘著大口的粗氣,鮮血從指縫中急速的竄出,老父親疑惑著眼望在血泊中抽搐、呻吟的母子二人,又抬頭怒視著二醉漢,用微弱嘶啞的嗓音憤恨的說著:「你們……是…幹什麼的?」就順門框栽倒在血泊中。

凶殘的二醉漢此刻還在瘋狂的扣動著已經打完子彈的空槍,一共不到三分鐘,兩把手槍裡的十發子彈全部打完,分別射在滿門老少三口人的上身,全家三口還不知為何原因,在沒有一絲抵抗能力的情況下,全部慘遭槍殺,命喪黃泉。這時醉漢回過頭來面向圍觀激憤的村民,殺氣騰騰的揮動著槍口還冒著余煙的手槍,高聲狂吼」誰敢靠近,我就槍斃了他」,此時院中鮮血四濺,血流成河,令人慘不忍睹,此時慘遭槍殺的老父親前胸慘中兩彈,老母親的胸部慘中四彈,小弟的胸部慘中四彈。

案發後得知,凶手是遼寧省本溪縣的公安警察」田野、鄧忠傑」,是從本溪趕來抓捕小弟崔海濱的。慘案從頭說起,小弟崔海濱曾在一九九七年的春節,酒後用水果刀將本溪縣的治安聯防員李某的臉部刺傷(縫四針)後,外逃到了樺南縣父母家的打工處,做木工活維生,直至九九年的八月十日,凶手二人來到了樺南縣抓捕小弟,而促成了這起屠殺滿門的驚天血案。

我得知了親人的噩耗後,立刻從本溪趕往到了樺南縣,因路途遠,趕到樺南醫院已是第三天了,當我與二叔推開了停屍間的門,迎面即刻扑來了濃重刺鼻的屍體腐爛的臭味,霎時,我被眼前的慘狀驚呆了,但見破舊、水泥制的停屍台上,並排淒慘的擺放著親人赤裸的屍體,血肉模糊,已經高度的腐爛,爬滿了蒼蠅和蛆蟲(伏天炎熱,警察對屍體根本沒有進行妥善的處理所致),屍身傷痕纍纍,遍佈著不規則的槍擊彈孔與解剖驗屍時所留的橫豎不齊而凌亂的巨大刀口,小弟的雙手此時還反背扣著的手銬已經勒進了肉裡,露出著慘白的腕骨,頭部的顱骨已大面積的塌陷下去,留有明顯鈍器重擊所致的創痕,停屍間內到處是狼藉的污血,瀰漫著嗆人的屍腐臭味,淒慘之極,不忍目睹。據同去圍觀的村民爭相出證說"槍擊後,小弟被凶手們單獨的抬上車時,人沒有死,頭部毫無損傷,到了醫院抬下車時,就顱骨塌碎人已死亡,頭部傷顯然是在醫院的途中,是凶手們在車內用槍柄重擊所至的。另外,屍檢驗解剖時,小弟的心臟還被法醫開膛取走,不知何用,至今沒能歸還",太慘無人道了,滿門的老少已遭至無故的槍殺至死,對屍體為何還要如此這般的殘酷之極、泯滅人性的對待。」

聽到此處,我像瘋一般的衝出了停屍間,來到了警察單位---樺南縣公安局,徐局長非常蠻橫的接待了我,並粗暴的拒絕為我出具任何與血案相關的法律文書(處理意見、死亡證明、驗屍報告等材料)。局長只是用口頭傳答的方式說:你的小弟因拒捕,父母因妨礙公務,一切後果自負,包括搶救、停屍、喪葬等所有費用全部自理,你如不服愛哪告,哪告。說完就把我推出了辦公室。無奈,我只好返回到醫院,找到當時做搶救的主治醫生,索票診斷,病歷,醫生非常為難的說:樺南的警方早已通知了醫院,嚴禁院方給死者家屬提供任何相關的診斷資料。

聽完後,我的心中一片茫然,很明顯,血案的背後定有隱情,我隨即就趕往到發案的現場進行了實地調查,瞭解了慘案的基本詳情,經取證後得知,案發前,凶手們在飯店大量的飲酒時,就拿出了手槍,乘酒興押滿了子彈後,還擦槍還揚言:崔鹵演一會兒如不老實,咱們就槍斃了他,說完二人就抱著如此的心態,操槍直奔我的父母家,對我滿門的老少實施了滅絕性的槍殺,通過大量的證人,證言表明,在槍殺的全部過程中,他二人沒有出示任何的證件來表明自己的身份及來意,沒著裝警服,沒鳴槍示警是在全家老少還不知何情,沒有絲毫防範能力的情況下,來殘暴的槍殺我滿門三口的,事實表明,樺南的警方對此案做出的口頭裁定是完全違背事實,沒有任何法律依據的,真不可思議,做為一名人民的警察怎麼就敢如此的膽大妄為在這光天化之下視生命如兒戲的殘殺無辜,草菅人命呢?如此殘暴的行為與黑幫的殺手、強盜相比,真不知究竟還有何本質上的區別,對於如此嚴重違規的酒後野蠻執法,樺南的警方卻視而不見,為虎作倀,隱瞞事實的真像,面對這至關三口人命的槍殺大案,卻只用口頭傳答的方式來草率結案。

樺南警方如此的結案、做為,本身就是違法的,真不知還有何國法可言。原來,凶手們敢如此的藐視國法,凌駕法律的充分原由是來源於背後給其撐腰的強大靠山,在案發的當時,在任的本溪市公安局長,後又升任到遼寧省公安廳的局長」李文喜」就是凶手」田野」的親姑父,凶手們依仗著靠山的勢力,所以才敢如此毫無顧忌的胡做非為,案發後,當凶手們回到本溪,非但沒有受到任何法律的制裁,李文喜還在地方的電視台上,表揚了自己侄子,田野二凶手並頒發了獎金,這分明是黑遼兩地的警方在官官相護,狼狽為奸的勾結,暗地裡這成了不可告人協議後,以權勢黑箱操作該血案,就此輕鬆的化解了這樁驚天的滅門血案。

為了安葬含冤慘死的親人,為了能給冤魂討還公理,我把僅有的住房,賴以維生的小飯店,一切值錢的物品全部抵價賣掉,還外欠巨額的債務,此時的我,除了滿腔悲憤的怒火,已然是一無所有了,我懷揣著親友所湊的四千多塊錢,抱著剛滿七歲的女兒,在妻子的陪同下,我們夫妻三口懷著萬分悲痛的心情,毅然的蹋上了踟躕而辛酸的上訪之路,誓為來人討還公理,我們不知來回走了多少遍的市、省、中央等所有相關的部門及國內的各大新聞媒體,卻都以沒有地方基層的處理意見,法律文書為由,不予授理而屢遭拒訪。由於各級部門的相互的推拖,致使此案始終沒能進入正規的司法程序來立案授理。按法規,本案應由發案地樺南方面解決,可樺南方面的各級部門只是設法推拖此案。而本溪的警方則趁機運用各種卑劣的方法,千方百計的用來干涉,阻礙我伸冤、上訪如控制我的人身自由、監視居住、軟禁、恐嚇等下流、可恥的手段來強制鎮壓我為親人伸冤,這時我才終於明白了樺南警方百般拒絕出具法律文件的真正用意,黑遼兩地的警方配合的如此默契,真可謂是天衣無縫,用心良苦啊!

那是在2000年的九月,徒勞的上訪一年多,案件一絲進展沒有,這時我孤身在北京上訪己一個多月了早已身無分文,四天沒有吃飯了,只能過份責怪自己的無能,愧對冤死的親人,又連累了無辜的妻子、女兒。這樁突降的滅頂之災,使她們母女倆在一夜之間就體驗到了天堂到地獄的急速蛻變,瞬間的災難帶給她們母女的無疑是天塌地陷般的喪失了常人生活的機會,以凶手們的勢力,法律是奈何不了他們的,我實在是沒有勇氣來面對眼前的現實,由於我的無能,才促成了目前的局面,也實在不忍看著妻子再繼續用她那柔弱的肩膀為我分擔這伸冤的重擔了。此時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唯一想做的就是盡快的離開這昏天暗地的世界,我沮喪、絕望的仰望著天安門上毛主席那慈詳的挂像,掏出了隨身的果皮刀,最終含淚以剖腹自殺的方式,來抗議發泄我胸中畜積己久的所有怨憤及對社會與法制的不滿和無奈,面對天安門我放聲高喊」毛主席啊!我實在是太冤啊…..!!!」

我就昏倒在血泊中,我被廣場的警察快速的送到了急救中心,經搶救,我得已生還後,本溪方面派人把我接回了本溪,來人中的本溪市公安局控申處刁處長,滿臉奸笑著說:你想要死就回本溪死吧,沒人攔你,你到北京死還得折騰我們費勁來接你,又給我們的政府造成了極壞的影響,憑你還小骼膊還想擰大腿,真自不量力,說完把我抬放到了鄰居家的炕上就走了,妻子這時扑到了我身上,我倆抱頭痛哭,當腹部被縫二十四針的傷口還未痊癒時,女兒突發急病了,我和妻子痛心的望著因無錢就醫而深遭病痛折磨的女兒,我們夫妻的心都碎了,妻子急的直掉眼淚,從我剖腹後,一片消炎的藥都沒買過,傷口還正在發炎,哪裡有錢來治女兒的病呀!被逼無奈,妻子最後一狠心,擦乾眼淚,抱起了病重的女兒,又把我擔下炕來,我們蹣跚著一同來到了熱鬧的街頭,向來往的路人行乞求助,用討來的錢終於使女兒的病情有了好轉,從此我們就這樣繼續行乞街頭,再與妻子定期到醫院抽血賣錢,用來維持上訪期間的費用。

最難忘的一次在醫院,懂事的女兒湊到了護土的身邊,伸出了稚嫩的小手問正在給抽血的護士說:阿姨,我的血可以賣嗎?護士吃驚的看著女兒搖頭說,當然不行,因為你還太小,能告訴阿姨你為啥賣血呀!女兒輕聲的說道:有了錢就能為爺爺、奶奶還有叔叔報仇了。妻子這時慌忙摟過女兒,面對吃驚不解的護士,妻子只好把我們的不幸遭遇簡要的講給了護士,熱心的護士聽完後,抱完了女兒使勁的親了親說:多懂事的小姑娘,這究竟是什麼世道啊!都把人逼成什麼樣了…!又忙翻遍了衣兜,找出僅有的八十多元錢,全都塞在了女兒小手裡,對妻子說:錢不多,幫不上你們什麼,就給孩子買些吃的吧,你們一定要把官司堅持打到底,我相信你們一定能討回公道的。妻子忙跪地拜謝,護士擦著眼淚跑出了值班室,望著護士遠去的背影,我們夫妻的眼裡充滿了感激的淚水,通過這感人的一幕,促使了我們更加堅定了討還公理的信心。

單靠行乞、賣血,很難湊夠奔赴北京上訪的費用,本溪至北京大約八百多公里的路程,我們夫妻經過了多次的商量,最後做出了大膽的決定,我們準備靠行乞、賣血、徒步推車走到北京上訪,就用我們變賣家產時,有一輛沒能賣出而暫存在鄰居家的人力手推車,裝上了行李及路上所用的物品,最後把女兒也抱上了車,我們就滿懷信心的朝著北京的方向出發,我們堅信:總會有一天能到達北京的。我們餐風露宿、日夜兼程邊趕路邊行乞,夫妻以輪流推車,所有的艱辛只能用苦不堪言來代替,鞋磨破了就光腳走,腳磨破了討點藥把傷口抹上,忍痛繼續趕路,迫切的伸冤,信念促使我們連續十天就走完了近三分之二的路程,到達了河北省的山海關,再堅持幾天就即將到達北京了,將要成功的喜悅沖掉了我們一路艱辛的奔波,就在我們興奮的剛剛蹋入到山海關的市內時,就被當地的警方把我們強制的扣押了,深夜,本溪的警方來了一輛大警車,從車裡衝出來十多名凶悍的警察,連踢帶打的把我們給架上警車,又把我們僅有的財產,手推車給扔掉了,還興災樂禍的說:我倒要看看咱們誰快,告訴你們,頭些天都沒有搭理你們,就知道你們也跑不了多遠,知道你們願意走,所以我們就寧可費點油前來接你們回本溪重走吧。言後是陣陣刺耳的放聲狂笑,這些無恥的話語,已經快把我們氣瘋了,面對著這幫身著警服的合法流氓,我們顯得是那麼的無奈,十天的艱苦行程就這樣的半途而廢了。

這期間,我有幸遇到一位不知姓名,好個正直的記者,他瞭解了慘案的詳情後,非常氣憤,他以電子郵件的方式把材料發給了美國對華廣播的 」自由亞洲」電臺,電臺對此案非常重視,並立刻用電話採訪了我,又訊速的進行了客觀,據實的報導,因此而激怒了本溪的警方,警方立即對我採取了滅口的措施,就在剛報導完的幾天後,我們三口正照常在街頭行乞,被突來的警車把我們強行的押走,沒收了電臺報導後,所錄製的磁帶及上訪的材料,又追問我是誰給發的電郵與媒體的電話號碼,見問不出什麼,就勒令我必須把該電話號碼毀掉,不准傳給任何人,說我這是反黨反政府的行為,並向我立刻宣布了行政的最高處罰,判處我勞教三年,又警告妻子 「如再敢向媒體反映此案,把你也一同勞教」 我反覆的解釋到 「我沒有說過一句反黨反政府的言論,只是講了一些真話,實情而已,你們如此的迫害我,天理難容,法律是不會饒恕你們的」。這時他們放聲得意的大笑道 」我們就是法律,我們就是天理,看你能把我們如何」。

我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勞的,他們敢有恃無恐的胡作非為,藐視國法,如背後沒有李文喜這座靠山給撐腰,還有誰能膽敢如此的喪天害理,膽大妄為,民告官自古到今都沒有好下場的,只能是以淒慘的結局告終,為了這樁突發的滅門災難,使我傾家蕩產,無家可歸,又沿街乞討,露宿街頭,直至僅有的一點自由也要被無端的剝奪後,再迫使我妻離子散, 「家破人亡」這四字,真好似為我量身訂做的一般,此時的我徹底的崩潰了! 生不如死的囚犯生活,還不如了此殘生,可又想到冤魂在等我伸冤,妻子.女兒在苦盼著我能早日的回家團聚,我如死去,那正是凶手們的罪惡勢力所期盼的結果,為了冤魂和妻兒,我必須要堅強的走出牢獄,再重與邪惡鬥到底。

為了能早日的出獄,在殘酷的超體力的勞作中,我所付出的要遠遠超出別人太多太多,長時間拚命的生產勞作,使我患上了嚴重的腰間盤突出的疾病,我承受著痛失親人與自由的雙重壓力,在這極端惡劣的環境中,掙紮了噩夢般的兩年半,終於在 2003年的年末,以減期半年而提前獲釋。多少個日夜夢見親人慘死時的哀嚎! 又有多少個夜晚看到妻兒那望眼欲穿,含淚的苦盼!

獲釋後沒有住房,我們三口加上岳母只能共同擠在岳母家僅十四平米,陰暗而潮濕的簡易房裡,我們夫妻惟恐警方再節外生枝,獲釋後從不敢出屋,大小便都在屋內,為了充分的利用這來之不易的自由,我們經過了再三的考慮後決定我在家專心整理繼續上訪的材料,妻子則到街頭販賣水果瓜子,賺錢來積穳奔赴北諒上訪,伸冤的費用,等待攢夠費用,即刻赴京討還公理,即便如此,也須無條件的接受警方的日夜監視,與無端的百般騷擾,只盼能盡快的攢夠費用,盡早的離開本溪這塊令人提心吊膽的是非之地,轉眼間春節來臨,趁春節期間,妻子含辛茹苦的終於攢夠了赴京的費用,我們興奮的做好了正月十六起程的準備,我終於盼到了即將重返北京伸冤的這一天了。

就在我們全家準備好,臨行前,難得的元宵節團圓飯的當時,三輛呼嘯的警車突然停在了門前,十多名凶悍的警察瘋湧進屋,不容分說就把我拖上了警車,直接被送到了看守所,重刑犯的監倉,遭到了獄警與幾名犯人一頓暴力的毒打後(眼睛險些被打瞎)又被戴上了死刑犯的手銬腳鐐,四肢被固定在床板的周圍,遭受了一夜酷刑的折磨,天剛亮,就又被送回到了勞教所,再次被判勞教三年,太卑鄙了,獲釋僅三個月,他們就這樣迫不急待的對我下了如此的毒手,又是三年啊!

望看絕望中失聲痛哭的妻子女兒,眼前又呈現出了冤魂大失所望的神情,此時,我的心在流血,為什麼要我生來到這個卑鄙,骯髒的世界上,為什麼就一點講理的機會都不給我,權勢真的就這樣主宰了一切嗎? 我此時真是卻哭無淚,我只能向天高聲的嘶喊 「蒼天啊!公理何在……!!!」

這時,我通過外界的新聞得知,國家的形勢大有轉變,換屆後的國家新領導人,胡錦濤主席.溫家寶總理換屆後非常務實,針對國家現今的法制及公民的信訪制度特別的關注與重視,同時還加大懲治司法腐敗方面的力度,這時我才恍然大悟,平日這些目無國法,做盡了喪天害理之事的警匪們,一定是被當今的大好形勢所嚇怕,怕他們滔天的罪行因我而敗露,所以才做出了最後垂死的掙扎,就喪心病狂的又一次對我採取的滅口措施,絕望中,我看到了一線生機和希望,所以才寫信求助貴臺,我現在非常渴望能得到貴臺與員工的人道援助,希望貴臺能幫我聯繫到國際人權及中國人權的組織機構,盼望貴臺能與人權組織能共同聯合,設法將此信件的具體內容,能客觀,據實的直接向我國家的新領導人如實的反映,我深信,當我國家的二位領導人在你們多方的共同努力下,瞭解了慘案的詳情後,一定會秉公深查,嚴懲此案的,定會為我這一屆草民伸冤做主的,相信那時,逍遙法外的凶手及他們罪惡的勢力,一定會得到他們應有的法律制裁的,當然,這一切必須要靠貴臺及人權組織的大力援助,才能促使此案早日的真像大白水落石出,我也就能脫離這水深火熱般的牢獄之中了,否則我怕下半生定將毀在此獄中了,這些無恥的流氓警察是任何卑鄙的事情都敢做出來的,我知道他們隨時都有可能對我實施更加徹底的滅口措施的,他們如能得逞,這樁千古奇冤的滅門慘案也就隨之冤沉海底了,所以貴臺無論做出如何的抉擇,都將至關著我及全家老少,冤魂命運的將來,如實在與我國家的領導人無法取得聯繫溝通,就麻煩貴臺盡快的將此信公布於眾,可以在任何新聞媒體上幫我聲援,呼籲,求助貴臺設法援助於我,我知道我將來的命運會更慘,但我會坦然的面對,屬於我的時間己經不多了,我只想在我有限的生命裡,拼儘自己的全力,來爭取讓更多的世人能瞭解該慘案的奇冤與真像,如能揭開這起黑.遼兩省司法府敗的罪惡黑幕,我也就死而無憾了,我已把所有的希望全部都寄託在此封信件的身上了,望貴臺能本著人道方向的考慮,來幫助我這普通的中國公民伸張正義.維護人權,以上所言,我完全承擔法律上的責任,但聲明一點,所有內容只針對我個人的不幸遭遇,絕無絲亳的政治目的與反黨反政府的傾像,我對國家現今的領導人是抱有絕對信心的,否則也不會求助貴臺向我國家的新領導人直接反映案情的,我在獄中最後代我兩門在天的冤魂.妻子.女兒,給貴臺全體員工,人權組織及所有幫助我的好人跪下磕頭了….拜託了!!!

跪拜. 崔海龍. 05.3.10日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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