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蓮無緣無故地被關押了,她自己心裏完全不能夠認可這種非法行為。她在心裏大喊,中國還是不是一個國家啊?就算是流氓黑社會也不能這樣啊!但是十幾年來中共對法輪功持續不斷的無理打壓,使人們對公安的任何無理行動已經是見怪不怪了,幾年來很多邪惡警察無所顧忌地對法輪功學員殘酷施暴,雖然秋蓮還是不時的把自己無罪的事實向他們申訴,使得有些警察慢慢地也產生了同情心,但是當秋蓮剛剛被押到那個破房子的初期,那真是迫害無名何處訴啊。秋蓮給母親講述了其中一個可怕的夜晚,秋蓮的追溯讓母親膽戰心寒!
法輪功學員美術作品
在美國首府華盛頓DC守夜
"秋蓮啊,你生得太漂亮了啊!"在洗腦班裡,秋蓮靚麗的容顏總是輕易地吸引了狼眼的窺視。古人云: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所以秋蓮被迫害是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情。一天,公安大隊長張元來了,這個人驕劣而狠毒。聽說他在一次辦案中,當事人是一個貌美少婦,他先上趕著利用手裡的權利幫了她,過後又覺得沒撈到什麼油水,就不時的向少婦的丈夫借錢,每次都是三萬、五萬的。那少婦的丈夫哪敢不從?一個小家庭就成了張元的提款機了。少婦問他:"你老向他借錢又不還是什麼意思啊?"他氣勢洶洶地說:"那算什麼?我還沒要他的老婆呢!"他無賴蠻橫的樣子更加使得那個丈夫怕了他,每次對他都是有求必應的。當了這個大隊長,張元的自我感覺好極了,真是春風得意啊,所以他走路都是一搖三晃的,用那個洗腦班門衛的話說就是,"這小子總是牛烘烘的。"
那天張元來到了秋蓮的監室。"陳秋蓮,出來!"他站在監室門口高聲大氣的喊,正趕上秋蓮上廁所回來,他看見了,上前就用胳膊肘兒搗了一下秋蓮的胸部,秋蓮衝口而出罵他道:"流氓!"誰知這一下卻惹了大禍。張元勃然大怒,那些動作怎麼能算流氓呢?那是公安的正常業務啊!這個小女子竟敢口出狂言破壞法律實施!張元上去就拼盡全力給了秋蓮一拳。這一拳打得多重我們不得而知,反正秋蓮當即倒地昏死過去,過後好長時間才醒轉過來。秋蓮那俊俏的臉被打得慘不忍睹,根本不能看了,一邊高高地腫起來,一邊又青紫得像立秋霜打的青茄子,猛一看的話,根本分辨不出來是一張臉。張元把氣息奄奄的她扔到床上,揚長而去,秋蓮後來終於在疼痛難忍中沉沉地睡著了。秋蓮的包夾說:"她在睡著的時候,還不時的說,‘好疼啊,好疼啊!'"過了好久,談到這個事情,那包夾還心有餘悸的說:"那傢伙真是打得太狠了!"
張元出去轉了一圈,覺得對"法輪功"的打擊還是太輕微了,在夜裡一二點鐘左右,他又鬼祟地竄回來,蜇回到秋蓮的監室。中國的警察就是喜歡夜裡幹活,抓我的父母也是在夜裡行動的,因為他們都是陰性的動物嘛!張元進了屋,看到秋蓮還在睡著,便氣不打一處來,一把揪下秋蓮身上的被子,兩手把迷迷糊糊的她高高的舉起來,就向地上摔去。秋蓮的臉正好磕在一個椅背上,她本就飽受蹂躪的臉上立刻被磕出一個大口子,鮮血嘩嘩的流了出來,弄得衣服和地上全是血。秋蓮還沒有從張元的重拳中恢復過來,喘息未定,又被他這麼大力一摔,更是雪上加霜,秋蓮又昏死過去了。這情景使張元很滿意,他終於回去睡覺了。但有神看護的大法弟子的生命力是強大的,秋蓮一會兒就止住了血。
昏迷後醒來的秋蓮坐在床上大哭起來,她一邊哭一邊在心裏向師父求救。後來她笑著告訴母親說,那時她充滿了憤懣,只是在心裏喊著,師父幫幫我,那傢伙太壞了,讓他得到一些懲罰吧!沒過一會兒,她就安靜的睡著了。
一一八 病態凌辱虐待狂 惡人惡報失皇糧
終於張元拍夠了,走了,秋蓮以為對自己的侮辱和戲弄總算完了。可是張元意猶未盡,他回到自己的宿舍欣賞了一會兒,覺得還是拍得不夠多,自己可不能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於是他又轉回頭,再一次來到秋蓮的床前。"這個蓬頭鬼的形象太好了,再拍一些,拍完我就給你上網,讓大家都能欣賞到!"於是他又掀開秋蓮的被子,在秋蓮毫無反抗能力的情況下,硬給她擺出一些姿勢來,幾次三番不停地拍照。不知他拍了多少照片,也不知道他把照片放到了什麼網站,反正那一天的虐待給那個虐待狂帶來了好大的滿足。
張元是個地道的無神論者,他什麼也不怕,什麼也不在乎。這麼多年來他利用其公安大隊長的頭銜,到底做過多少缺德事,得到過多少錢財和變態的滿足怕是無法統計的。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竟然在公安隊伍中一路順當地高升到公安大隊長。他知道,法輪功學員在中國是沒有任何權利的,折磨死也沒有責任,所以才敢這麼肆無忌憚。不知道他把秋蓮的照片藏在哪裡,如果他真敢公開,那就是他迫害大法弟子的鐵證。無辜善良的法輪功學員被邪惡警察如此殘酷地虐待,雖然作為法輪功學員,我們無怨無悔,但是天理昭昭,人世間誰做了什麼事都會秋毫不錯地記錄在案,誰也別想逃脫。
法輪功學員的世界巡迴美術展覽
法國巴黎的集體煉功
張元被強制告老還鄉,丟了金飯碗,心裏非常鬱悶,他在走之前經常念叨著:"我這幾年真可以說為共產黨立下了汗馬功勞,怎麼可以這樣待我?"他幾年來在這樣一個位子上吃香的喝辣的,他殘暴邪惡的專長也在這個行業中得到了充分的施展,他還能做什麼別的事呢?從來不在人前低頭的他不得不委曲求全的找了幾個人為他說情,說自己可以改正云云。但是,天理昭彰,欠了人家的就得還,這可不是一改就可以了之的。殺人犯就是改了也是要為自己的惡行承擔責任的,也得受懲罰,人不治天治,這叫天法不容。這就是說宇宙最低的層次--人的層次也決不會成為壞人行凶的樂園,那些不相信天理、還在繼續作惡的人可以拭目以待。
秋蓮的美是沒有人能夠毀傷的,不過幾天,她就回覆舊貌,像水蔥似的舒展了。她無暇聖潔的美不斷的衝擊著一些警察的眼球,這些所謂的人民保衛者經常偷窺和騷擾她。有一惡警曰黃某的,就經常偷窺她,搞得她總是神經緊張。一天黃某走到她的床前,仔細端詳她,還陰陽怪氣地言語騷擾她,秋蓮找到了黃某的上司投訴,那上司也陰笑著說:"就讓他說唄,我們可沒辦法。"秋蓮告訴母親,警察耍流氓是被允許的,在他們中告誰也沒用。因為他們整個就是一群流氓,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罷了。那黃某知道秋蓮告了他,就更加瘋狂,經常在手機上錄了黃帶,舉到秋蓮眼前說:"你看,你看,多好看!"秋蓮忍無可忍,每次大聲斥責他,並嚴肅的要求他說:"你雖然是個警察,但也是個男人,不能偷偷進來女人的房間,這是一個人起碼的道德,你是不是人啊?"但那壞東西卻一如既往,直到有一天,黃某被調走了,而隨之我的母親一行三人被關進那個破房子,對秋蓮的騷擾總算告一段落。
什麼樣的人群中也有好人,在洗腦班的警察中也有比較有良心的,他們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給了難中的大法弟子一些照顧,母親也在一些篇章中有所提及,就像那個受秋蓮之托幫母親買日用品的曹江。秋蓮的遭遇慢慢地也引起了一些警察的同情,其中就有一個叫曹江的,他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經常幫助秋蓮,所以當秋蓮看到母親也被關進來,並且身無長物時,她就托曹江替母親買了一些日用品。但曹江的表面看起來也是兇惡得令人難以接近,所以人不知道他哪一面才是真的,共產黨的天下,想要瞭解一個有職有權的警察,那還真是不容易的。
2009年4月印度警察訓練大學的大學生集體學煉法輪功
2009年4月印度警察訓練大學的大學生集體學煉法輪功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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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31日「鬧劇」開庭 父親自我辯護
各位讀者,父親的案子已經3月31日開庭,開庭日法 庭外有兩車防暴警察,大約70多人荷槍實彈,散佈在法院周圍的便衣警察有一兩百人,母親及其他親屬被劫持回家遭軟禁不許旁聽,三名在場群眾:朱曉東,苗治華(剛出家門走在路上),劉麗傑被當場挾持至派出所,後均被判處一年零九個月勞教。。父親律師不被允許進入法院,只有罷庭抗議,父親面對法庭上警察聽眾,毫無畏懼為自己做無罪辯護,起訴人無法應對,只說父親認罪態度不好。法庭宣布擇日通知結果。請大家幫忙營救我父親,要求立即無罪釋放。
自 從2008年7月16日深夜,濟南市市中區魏家莊派出所撬門而入強行綁架我父母以後,我父親張興武現在被非法羈留在濟南看守所已經8個月了。 濟南市公安局市中區委610系統一直妄圖給我父親判重刑,尤其是公安局市中區的韓延青。請廣大讀者幫助營救我無辜善良的67歲的父親張興武,讓他能夠早日 回家。
我的父親張興武 母親劉品傑
濟南市中區法院院長解雅潔: 電話: 01186-531-89873578. 手機:13854161977
背景:
父 親張興武 67歲,山東濟南教育學院物理教授。母親劉品傑 67歲,濟南半導體研究所退休員工,兩人於1995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嚴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1999年7月以後,兩人被降職降薪,數 次拘留及抄家。2000年離家出走,四處流浪。2001年1月1日以「」宣傳法輪功「」為罪名雙雙被判處3年勞教,在勞教所中被迫勞動每天至少17個小 時。期 間,因為不肯寫「決裂法輪功」的保證書,父親被連續2個6天6夜不許睡覺連番洗腦,母親被兩次加刑。2003年底出獄後仍然受到嚴重的監視盯梢,不准外 游,不准辦護照。今年7月16日晚上 10點,濟南市公安局及其下屬單位魏家莊派出所20多名警察在專業開鎖人員的協助下,沒有任何理由破門而入,抄家搶掠,抄走大量私人物品,電腦,印表機各 種機器及大量現金,銀行卡,工資卡,同時綁架了父親母親。父親第二天送往濟南看守所,濟南市中區公安分局610主管通知我母親我父親會被判刑XX年。
来源:看中國來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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